【瓶邪】《精神毒素》——哨向 13
——别问我写的什么，脑子不太清醒
——可能只是为了让吴邪全程立flag吧
13.
他们成了队伍中第一对精神和肉体都结合了的哨兵和向导。
这件事不需要花多久时间队伍里就人尽皆知了，每个人都能很坦然面对这件事情——就吴邪的领导能力以及对哨兵精神操控能力和张起灵的战斗能力来说，他们理应是一对。
队伍里一个很活跃的年轻哨兵提议说大家简单庆祝一下。
这也算是舒缓一下大家长期紧绷的精神——不错的提议，吴邪笑着说：“玩一下可以，专门为我们庆祝就没必要了。”
张起灵在一旁看他，把手伸过来拉住他的。
众人直呼受不住，吴邪哈哈大笑。最后被众人开涮，当然张起灵也顺带帮他挡了不少刀子。
吴邪有点喝高了，他一直笑，张起灵有些无奈，摸了摸他烫人的脸颊，轻声叫他回去休息。
吴邪直摇头，说好歹也算是他们的喜宴，自己不能一个人先撤了，逗得全场唏嘘。
张起灵怕他难受，就着被他拉着的手摸摸他的脸颊，随他贪凉把手贴上去，感觉到手心的凉意被暖散了过后又换手背去贴他。
吴邪眼睛都有些昏花，看张起灵看得不真切，就像他们结合的那一晚上他在张起灵精神图景里面看到的那一幕。
——他看到了他没见过的张起灵，和他已经忘记了那个年纪的自己。
那个张起灵看起来比现在还年幼一些，自己当然也是一样，他第一次在三叔那里看到那个哥哥，三叔不在一边，他看着这个大哥哥蜷缩在房间的角落，用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膝盖，头发大概是被自己揉得一团糟糕，他的脸上呈现出痛苦的表情。那个时候的张起灵一定还没有觉醒，但是他一直被噪音环绕着，三叔没有带他去塔里得到应有的保护，吴邪把脏兮兮的小手在衣服边角蹭了蹭，跑到张起灵面前去抱着他，用两只手去捂他的耳朵，傻傻地什么都不懂地问他：
——哥哥还痛吗？
后来怎么样他早就忘记了，张起灵的精神图景里面他也没看到，因为他很快就被张起灵折磨地没有心思再去看别的，想别的。
但是吴邪记得了那一幕，他与这个人第一次的相识，在一个他还什么都不去想的年纪，在一个除了从小到大灌输的哨兵和向导以外他还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在一个他早就已经忘记的年纪，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注定为这个哨兵安抚一生。
张起灵手心手背的体温像他的精神体——蛇一样的冰冷，让吴邪的眼睛稍微清明了些，但是他的大脑好像更加的糊涂了，酒精的作用让他难受地掉眼泪，眼眶火辣辣地灼痛，他口中呢喃着“小哥，小哥”眼中的焦距聚了又散。
张起灵有些担心他，对其他人说：“他有些醉了，我带他去休息，你们继续。”
哨兵和向导们放过了他，张起灵抱起吴邪回去，帮他换了衣服，期间吴邪不住地掉眼泪，张起灵没他法，放下手上一切的动作随着他的力道被拉过去，一手摸着他的脖颈一手盖着他的额头，贴近了轻声安慰道：“不哭。”
——不要哭。
他的心里本来就没什么难受的，可是越听到张起灵低声的安慰眼泪越是没办法收拾起来，嘴里说不出来一句话，眼睛里却不住往外流泪，张起灵有些无措地帮他擦眼泪，嘴上只能重复着：“别哭。”
吴邪心里突然抽痛，他拽着张起灵的手：“小哥，你别走。”
“我不走。”张起灵叹道。
本以为哨兵与向导之前的联系会在结合之后彻底绑定，可是最近吴邪却越发觉得不安，总有一种他们即将分开的错觉，这种预感让他觉得可怕又失措，可是他却不能告诉张起灵。
他不想因为这种无根据的预感连累地张起灵也跟着他不安。
“小哥……”吴邪喊他。
张起灵没法回答，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安抚他，只能将唇凑过去，堵着他喋喋不休的唇，交换他们口中的酒气。
他离开吴邪唇的时候对方终于安静下来了，眼泪也不再往外掉，他感觉到那条黑王蛇爬到他的肩膀，环绕着他的脖子，就像吴邪经常环着他一样，冰凉的蛇信一下一下蹭到他的侧脸，像是在亲吻他。
安静了没有多久，吴邪就闭着眼睛又开始笑，张起灵被他的神经质弄得没法，就着半跪的姿势起身，放出了自己的精神体，黑曼巴很快把王蛇卷走了，张起灵才脱了外套去抱吴邪，轻轻问他：“笑什么？”
“笑你是个大骗子，说谎露馅了！”吴邪蹭他。
“你太聪明，骗不过你。”张起灵一边哄他一边帮他盖上被子。
“你骗我，那我要罚你。”吴邪蛇一样缠上去。
“罚什么？”
“罚你……”他的眼睛烧得厉害，闭着眼睛都涩痛，“不准死。你如果死了，我就追到地狱去，抽你的骨，喝你的血，让你永远不能超生。”
“好。”张起灵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手顺着吴邪的衣摆探进去，摸着他的腰安抚他。
“小哥。”吴邪凑上来拉他的衣服，毫无章法，又害怕不小心用力让这个哨兵不舒服，不一会儿，他就瘪嘴看向对方。
张起灵在他的唇角亲了亲，带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衬衫扣子上，教他解开了第一个。
后面的扣子也是张起灵半带着他解开，露出那片白皙胸膛的时候吴邪就迫不及待吻了上去，张起灵抱着他的头摸他柔软的头发。
“小哥……”张起灵进去的那一刹那吴邪的眼泪又掉了出来，他只能停下所有的动作去帮他擦眼泪，只恨除了“别哭”以外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别离开我。
评论(5)